夫君……”
想伸出手去抚动皱起的粉瓣……
“……嗷。”
结果她转过来咬自己了。
“呜……”
“唔…唔嗯……”
似乎有点痛苦。
…
缓过一小会……
“夫君?”
“??…差点……不行……咳……”
她好像抖得非常厉害,光是撑在上方都几乎耗尽力气。
你动不了的话……那我来?
用腿把她缠住,再悄悄缩紧……
“啊…!啊啊啊……不行……不——
“咳呜????!!”
僵直绷起…白眼…身软……
没记错的话,她一般只会高潮时露出这种表情……嗯…?
“啊……哈啊……啊………”
虚脱地张大嘴呼吸,呆怔着,津液流落…她赶紧用手抹了下嘴角。
“…为…为什么会……这样……?”
“夫君……?还好吗…?”
“呜呜呜不好…不好……!”
…开始装哭了?分明刚刚还气势汹汹……你依然是挺让人捉摸不透的。
呜呜咽咽地在自己颈边乱咬。
“是发生什么了……”
抱住,尝试用指尖安抚她的心神。
“……
“你真的…一点感觉都没有吗……”
“什么感觉?”
天真与单纯反而在此时逆转成最痛苦的残忍。
“……”
……
……
她望着自己。
久久不愿开口。
神色也有些灰暗。
“……?”
“这可是我有记忆以来,最……最丢人的一次了……”
声音发闷,和她本人一样蔫哑。说到最后,都快转成气声…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(←k)
“夫君,没事的…没事的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没事……”
“需要我来动吗?”
“呜……”
这人现在一定是觉得她所有的尊严都在我面前丢完了。
得想想该怎么安慰…
…
毫无气力反抗的她被自己轻而易举地反压了。
咕啾?…
深处正好漏出一股黏白的胶液……
应该就是她刚刚的——
“呜呜呜………”
“别哭啦,嗯?别太和自己过不去嘛…夫君??我不在意这些的。”
只要是你就够了。
再说你目前好像还充血着……咳。
扶着,降落。
“呜咿——??!!”
结果最大声的家伙是她。
假若真的将你才说不久的那些逞能话语再重新送一次给你…你会哭得更伤心吧…?
…简直杀人诛心。
毕竟自己一直以来为之所骄傲的尊严,就在刚刚那么一瞬间全部破碎了。你果然还是很纠结这方面的……
“啊…!啊啊啊!呜…呜呜呜…!”
稍微摇一摇都这样,若是我真动起来?
“啊……哈啊……夫人!啊啊啊——”
她已经没有表情和声音管理了。
全部碎了。
只是凭着本能做出各种反应……发出拉风箱般干涸迷醉的哀叫。
“不…不呜呜呜——?!!”
额……你……
应该没事的吧?这个梦境甚至还是属于你的……
我就先暂时当作你只是因为快感太过切峻而有些受不了了。
“……咳啊!啊…!”
她此刻的声音宛如断线风筝,当然用“初学者的小提琴”的那种刺耳声音来作喻体更合适……毕竟实在是刺耳。
大概她也很崩溃吧…
明明都敏感到刚开始就能结束的地步,还要被我在高潮之后立即乘胜追击。
诶嘿嘿?……?
“——!——?!”
“夫君……夫君………?”
虽然这么说不太厚道……
但她从未如此诱人。
只需一点点动作便能让她神魂颠倒、意乱情迷,几近疯狂…那如果再激烈起来……咳。
有种现在可以把你摁在掌中肆意揉捏的感觉。
揉捏…蹂躏…?
别别别想了啊!!!
“呜…呜呜……呜啊啊啊——”
她竟然真的哭得更伤心了。
…摸摸脸颊先安抚一下。
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……
“冷静下来了吗?”
“……夫人…我…”
“我听着?。”
“……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