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还真个个都是人才呢,妙观自不必说,这两个小的,当长大了,也不知怎样的标志呢!
心里这么想着,她退出了朝堂,只在堂中孝帘内频频偷看外边。把那妙观看了又看,上上下下,猜想着那身子的里里外外。一时间,她便如同犯了花痴病一样,在孝帘前蜇来蜇去,或露出半边脸,或露出全身,忽隐忽现的,好像要让那道士知道她的意思一般。
妙观见她这般做作,心里早知道是什么意思了,但唬于她太后的身份,并不敢公然对她眉来眼去,只把个脸上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