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安抚?”
路光没有说话,他只是放任触手继续往上,深入,到达香味最浓密的地方。
“感觉到了吗?”男人真诚而戏谑道:“它想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。”
林秋触电般抖了抖,脸上是不可置信和难以接受的委屈神情。
路光说着,又去靠近林秋,倾身去贴近他的面颊,同他鼻尖蹭着鼻尖:“可是,我不同意。”
密不透风的怪异气味将林秋裹挟,他只觉得窒息,头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