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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·时代红利(3 / 5)

眼帘,用鼻尖蹭了蹭白马兰的腿根,蜻蜓点水似的吻一吻她的阴阜,泫然欲泣地低声道‘谢谢你一直以来…呃、对我的照顾。’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变得含糊不清‘我喜欢你,我能亲亲你吗?’

‘好吧。照顾。’白马兰嚼咬着他含蓄的表述,不在意地一歪脑袋‘她说可以。’

梅垣撑着上身,有些困难地扬起头,白马兰贴心地托住他的后脑。这女人并不如她的姊妹那般高壮,血肉却如此致密,梅垣觉得缺氧,快要窒息,嘴巴和鼻腔里全是白马兰的味道。他用略微粗糙的舌中为白马兰摁揉阴蒂,如愿听见她舒爽的喟叹,似乎很满意,这让梅垣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——不是他吹嘘,但这种口活儿真的需要一些技巧。他的下颌酸得要命,黏腻的情液流到脸上,没一会儿就干了,使他的皮肤有些紧绷。

这几年,梅垣为她口交的次数比收到的片约还多,虽还不能游刃有余,起码不会将自己搞得很狼狈。他察觉到白马兰的下腹在有节律的收紧,明白是快到了,他急促地换了一口气,旋即便被夺走呼吸的自由。滚热的肉体封堵住他的口鼻,那感觉简直像溺水,梅垣能察觉到她的阴蒂及周围组织搐动不已。他搂着白马兰,被她体内掀起的剧烈浪潮吞没,并拢的双腿愈发夹紧,漂亮的肌肉线条浮现于体表。他感到眼前发白,几乎要昏过去,浑身抖个不停。又是这种干性高潮,梅垣都快绝望了,这是整形手术的并发症,他能察觉到自己的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,饱胀酸痛的感觉起先让他无所适从,而后又渐渐上瘾。他真觉得自己被玩得过了头,他可能要坏掉了。

白马兰松开他,重新扎了遍头发,去给自己倒了杯酒又折返,在床边蹲下,轻轻拍了拍他的脸,梅垣这会儿才有些回神。就这么个关心不足的动作,她中途还能抽出空来抿一口酒。

太坏了。都做到这份上了还总不忘记补水,事后经常把他丢在一边,自己去吧台找喝的。威士忌、柠檬汁、三十毫升的糖浆兑一听苏打水,她把酒倒进吸管杯里喝,在这种时候,梅垣甚至觉得她很可爱。

完蛋了,真要命。她用过的吸管杯还搁在床头,梅垣瞥了一眼,再次觉得自己很没救,遂又无精打采地重新趴下。安东拎着冰桶回来,搁在床边。见他随手收拾起沙发上的衣物,梅垣不得不出言提醒,道“你最好坐到那一侧去。”

看着安东微妙的神情变化,梅垣撇撇嘴,不满道“怎么?你想知道细节吗?”

她们后来又做了一次,最后一次。当梅垣趴在床上犯迷糊的时候,白马兰接到乌戈的电话,说他的助理再过半小时会上来拿品牌的礼服和珠宝。

系颈的礼服裙是肯定要赔的,都被白马兰扯得变形了,云肩和他戴在脑后的金嵌珠结子都是有年头的老物件儿,得还回去。白马兰靠在床头叼着吸管好整以暇地看戏,梅垣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爬起来,洗了洗脸,又把头发梳整齐。他走不稳路,一个劲儿地抖,白马兰很喜欢看他这副受了凌虐的凄楚样子,让他将品牌方的东西放在托盘里端出去,交给乌戈。还假装好心地提醒他地上凉,要穿鞋。他能说什么呢?还不是照做。

乌戈对于他的这种惨状已经很习惯,梅垣说‘你知道吗?埃斯特·普利希是个变态。’乌戈没反应。梅垣又说“如果哪天她被人曝光有性虐待的癖好,你不要太惊讶。”乌戈无动于衷。梅垣觉得没意思,遂回房间了,叨扰的对象转变为白马兰。

‘乌戈难道是性冷淡吗?还是图坦臣怕他勾引你,把他带去好狗狗医院绝育了?’梅垣刚恢复一点儿精神就又开始讨嫌,问道‘你睡过乌戈吗?他看着很正经,在床上他出声音吗?’

‘梅月庭,你让我说你什么好?’白马兰有些无奈,放下吸管杯,站起身,将他摁在沙发上。梅垣被扶手抵住了腰,上身则陷进沙发里,他着实被惊了一跳,慌张地叫起来。这姿势太羞耻了,屁股几乎悬空,两条腿被白马兰分开,隐私部位全然袒露在她眼底。

‘他出不出声我不知道,但是你会叫的。’白马兰很用力地掌掴他的屁股,原本就通红的地方更加充血,肿得热辣。‘我是乌戈的姑表姨妈。他没上过中学,从小就跟在我身边。’白马兰说‘我看你不是学不会贤惠,你就喜欢被这样教训。’

梅垣痛得扭来扭去,哀叫不已,又不敢太挣扎,免得光着屁股摔过去,那真的会很丢脸。他被白马兰打得脑子发昏,好容易褪去兴奋的性器又颤悠悠地站起来。从刚刚他起身收拾东西,白马兰就有些turnon,盯着他的屁股和大腿看了很久。她骑上来的时候,梅垣被烫得浑身发抖,白马兰握着他的小腿将他固定住,问他是不是故意的,他哭叫着说‘我是故意的,我喜欢被教训,我喜欢。’白马兰问被谁教训,他很配合地回答,说‘您,被您,女士,感谢您的垂训。’

这是她们之间的小情趣,梅垣会说很多诸如此类的话,把他不喜欢的东西都喜欢个遍,再趁机提一些小小的要求。他先是说‘我喜欢被皮带揍,感谢您用皮带揍我’,后来又说‘我喜欢舔舔,感谢您让我为您口交’,最后他说‘我难受,好想射。可以允许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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