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同那一颗颗饱满的红枣掉了满地,有两颗掉到了陆锦脚边。
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陆锦咬牙切齿。
烛火摇曳,将宋轻白一袭红色官袍一同淹没在红色的床榻里。
只剩一张露在外面的温润俊朗面貌,平时令人胆战的漆黑眼眸被眼皮遮掩,微卷细长睫毛折射出一小段阴影。
好像周围所有的声音都影响不了他,他呼吸浅浅的入眠。
只剩陆锦短暂的头脑风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