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按了几下,随后大步进来,拉开我面前的椅子坐下。
不同于车上那一次,此刻他主动开口,不过依旧是拒绝:
“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。”
这是我预想过的拒绝,而我也拿出准备好的回答,在椅子上坐直,认真地看向他:
“柏川,当年的事我现在正在查,我会努力向你证明我真的没有做。如果我做了,不可能现在心平气和,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要重新追回你,我知道自己不配;也不可能大摇大摆地走进来,说要为你的电影作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