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的椅子,几乎是如跌倒一般坐了下来。
桌面上还铺着他只写了一半且离开时没来得及收拾好的数学练习卷。秦淮看了一眼,觉得心烦意乱,干脆直接将卷子一抓,甩进了桌兜里。
他靠着椅背坐着,侧首看向窗外教学楼前的那几棵银杏树。
“丁斯润和罗京呢?怎么还没回来吗?”讲台上,时含沙伸长脖子朝底下张望一圈,并未发现她要找的人的身影,于是开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