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又动弹不得。
额头有只手轻轻放了上来,我感觉那手清清凉凉的,碰到我额头甚是舒服。可惜那手不一会儿就撤走了,我想留住它,一发力手指居然能动了。
“还是……退烧……”耳朵里呜隆呜隆的,听不真切对方在说什么,我只是闭着眼睛寻求那片清凉,一伸手还真让我捞到了,我心满意足地把滚烫的脸贴上去。那手挣了一下,没挣脱,也就停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