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那男人苦笑地摇了摇头。
“山匪数量多,且每一个都见过血,同他们这些平常老百姓自然不同。”
“别说抵抗了,到时候不吓得四处逃窜就算好的了。”
一想到对方当时说的话,以及对方脸上的伤疤,赵氏就发自内心的恐惧。
她能不能活死不死倒没什么,可她希望她的儿子能够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