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莫怪在下报官了。”
他语气是一贯的心平气和,态度不卑不亢,却隐隐透着威慑。
周遭的议论声悄然止了,就连少年也只是站在原地冷眼瞪着他,没再多言。
不,是不敢。
大堂内的众人不知实情,贺枕书在二楼却看得真切。那少年被几名伙计轻轻搭着肩膀,看似只是被人拦住,实际却是受制于人,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