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比舞台高度更高一些位置的余莫,邢回和路一川有种微妙的感觉。
仿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们与从不放在眼里的余莫位置在心理上开始对调,这不是余莫刻意做了什么,而是他们在无形间,自己做出了的心理改变。
曾经他们俯视着“余莫”,而现在,他们却再做不出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的姿态。
甚至现下这样微微仰视着余莫,会有一种本该如此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