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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哥哥别不要我,我会乖乖听话的。”
“我很乖的。”
“你很乖?”
李牧言掐着姜眠下巴的手,用了点力气,猛地松开手,姜眠不受控地向后撞击。
李牧言瞳孔颤了颤,不要她,丢了她……
身后是低矮的桌子,头磕在玻璃上,疼痛感袭满全身。
“姜眠你看看你穿的,你才十六,你知道今天会是什么结果吗?”
“强奸都算是好的,规则没搞清楚就凑上来,找死吗?”
“那哥哥你呢,你来干什么?”
“是来强奸谁吗?下面的谁?还是安清?”
面对姜眠的强词夺理,李牧言额角狠狠一跳,他还是对她太松了。
李牧言脸色铁青,视线紧锁在姜眠的身上:“这和安清什么事?姜眠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?”
姜眠哽咽,眼泪根本停不下来。
李牧言被姜眠的哭声吵得头疼,皱眉后仰,手掌放在额头。
“别不要我……”
他的妹妹身体弱,内心承受能力更弱。
姜眠踮起身,主动将头仰得更高,枕在李牧言的大腿上。
男人常年健身,肌肉完美,没有太夸张,也没有想竹竿一样细弱。
用姜眠的话来说,不瘦不柴,刚刚好入口。
泪洇湿李牧言的裤子,姜眠改了姿势,趴在李牧言的腿上。
将李牧言要开口说的话逼了回去。
绵长的呼吸喷洒在湿润的裤子上,大腿的皮肤比平时更为敏感。
李牧言清晰地感知皮肤起了战栗,腿间的阴茎兴奋地抖动,期望姜眠呼吸喷洒在棒身。
李牧言觉得自己病了,病了很久。
一次两次,李牧言能说服自己,憋得太久需要释放。
可三次四次五次呢?
李牧言压制住内心的渴望,暗中悄悄挪动身子,双手扶着姜眠坐在沙发上,翘起二郎腿,掩盖自己对妹妹硬了的罪行。
“哥哥……你在哪?”
“眠眠很冷,眠眠以后会更乖的……”
“求你不要丢下眠眠。”
手指拂过姜眠脸颊,带走面上的眼泪,声音带着妥协和无可奈何:“这家是我对家,接到消息,他们开淫趴,我准备报警。”
“我让人送你回去。”
没给姜眠说话地时间,直接让人带走姜眠和她同行的朋友。
在上车驶离巷子口,警笛声由远及近,报警和出警前后相差没有十分钟。
姜眠望着警车失神。
我喜欢你,我喜欢我的哥哥,什么时候也能公之于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