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的哭泣可怜,像蜷缩在哪儿呜呜咽咽的小动物,段钰濡靠近她,抬颌,听见她。
“为什么哭?”
全身的尖锐快感缓慢退去,詹知睁大迷蒙的眼,脸颊混着泪水埋进男人掌心,她抽抽鼻子。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她不知道,她应该不知道,她确实不知道。
没有人教过她。
段钰濡卷动女孩的耳发:“我让你难受吗?”
发丝在他手下弯曲、缠绕、柔软。
“…没有。”
他的眉眼很凉,冷漠到有点可怕。詹知认为,他不高兴,可是为什么他不高兴?难过生气委屈的人不应该是她吗?
“那就忍住眼泪。”无解的疑惑中,段钰濡温声开口,一点点擦掉她颧骨的湿泪,劲儿很大,詹知感觉皮肉被拉扯,好想叫痛。
“不可以哭。”眉眼笼上黑雾,温热的触感落下,这人给了她一颗甜枣,用亲吻代替。
所有的委屈难过酸水都化成了不甘。
眼泪没再流,被吓的,或是被气的。
段钰濡恍若未觉,支回身,用真正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她,背光,将她拖进他的阴影。
詹知模糊看见自己被舔吃到凌乱湿润发红的乳肉、突突鼓动的胸膛,往下,双腿启开,段钰濡跪身进入,手指沿着睡裤的松紧腰摸到腿心、私处穴口的位置。
隔了两层布料,他摁住,一点不复之前的端方君子样。
“如果你再哭,今晚,我会插到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