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家族的别墅,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熟门熟路地走到那里。
他往日从不会如此任性,也正因为此,他偶尔的任性也是可以被大方的原谅的。
所以那天,他很无所畏惧地坐在花园里的石凳上,看着面前围成一圈的,矮矮的玫瑰花丛,再从红艳艳的花朵和枝条的间隙看向池塘,月光投洒在池面上,很碧波荡漾,全然不似他今日在海上面对的一片漆黑的,无边际的海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