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种疼痛,在她针灸时还能闭目养神。
直到针灸结束,江予棠收回银针,有些关心地问道,“裴总,您能看见了吗?”
裴晏之似乎没听到她的声音,她问完以后,没有半点反应。
江予棠有些发慌,总不能出事吧?
她走到裴晏之跟前,又喊了一声。
“裴总?”
她声音有些小,嗓音清冷之中又夹杂着几分软糯。
看他没动静,江予棠又换了喊法。
“裴晏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