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人物就是内阁大学士孙博梁。”
叶渡清也有问题,“照大人这么说来,宁王与陛下或直接、或间接地致陆家于死地,陆骁为何还肯做镖骑将军,替朝廷卖命呢?”
“是啊,这家伙不仅不讨厌宁王,还净往上凑。”严以琛也说。
“呵呵,是谁致陆家于死地?是陛下、宁王,还是陆宽本人?”费征雁摸着胡子,一脸了然。
严屹宽也笑了,“那小子,看得还挺通透。我听说过陆宽这个人,据说他的人品可不怎么样,功夫倒还行。”
总结了一下,大家都明白为何宇文尚和宇文奕宁如此嫌恶这个诅咒阵法了,这是父子俩心里一道共同的伤疤。
“自从先皇后与长公主殒命后,这些淫祭相关的东西就被销毁或者永久封存起来,还能知道阵法怎么画的人少之又少。这回他敢陷害到老夫头上,估计是想恶心恶心陛下与宁王。宫里那桩,现在并不明朗,咱们不如直接进宫去,问问当事人。”费征雁讲话讲的嗓子疼,站起来活动筋骨。
徐崇爱听这些勾心斗角的事,猜测道:“现在宁王那几个皇兄都多老大了,有没有可能是想争夺皇位,所以才……”
“不是没有这可能。”林鹭进宫过几回,虽然待不太久,但也能感受到后宫里独特的紧张气氛。那几位皇子一直不太受宠,嫉妒宁王也很正常。
“既然皇上下旨让我们这些人都进宫协查,那咱们就一块去了。陆骁不知道哪里去了,要是允许,把他也拽上得了。”严以琛拿了一个通行证令,翻来覆去看了看。
叶渡清的生活离政治斗争、皇位继承这些事比较远,不过他对皇宫里长什么样子比较好奇,这次既然能进,那就和严以琛一起进去瞧瞧。
严屹宽昨晚溜进去,都把皇宫的路探熟了,也拿一块通行证令,招呼大家一块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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