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尽量。”
陆知齐从不是随意许诺的人,他口中总是辗转着模棱两可的退路。按理说,凌屿早已习惯,也不至于太过失望,可今天的青年仿佛格外执拗,非要一五一十地问个明白。
“不许跟别人跑。就今晚,你是我的。”
他的眼神黝黑清亮,带着渴盼与单纯,陆知齐心口一软,伸手揉了揉那孩子的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