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回答，伸出舌头尝了尝，似乎对味道很满意，胡乱地舔起来。

什什么味道？杨楠喘息着问他。

像酸奶，又咸咸的。他含糊地说，一边分出一只手抚慰自己，一边开始吮吸她的花瓣。杨楠情不自禁发出细微的呻吟。

他似乎看了不少黄片，知识丰富，舌尖只顾着在穴口戳刺舔吮，纷乱的呼吸打在阴蒂上，但就是不碰它。

杨楠发出难耐的哼声，伸手揪了揪他的头发。

他没抬头。过了一会，他突然含住了她的阴蒂，舌尖抵住它开始舔吮，套弄自己性器的手也加快了速度。

强烈的快感搅乱了杨楠的脑海，她挣扎起来，几乎发不出声音，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头。

程凌霄努力搂住她的腰，继续用舌尖舔吮着。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。

终于，杨楠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，僵直的身子软了下来。

有微凉的液体落在她的小腿上，黏稠发白。程凌霄喘着粗气起身，性器抵住她的小腿磨蹭，撸出最后一点余精。

高潮后的满足感让杨楠十分疲倦，躺在床上昏昏欲睡。他趁机在她的腿上胡闹。直到他没事找事，把她腿上的精液到处抹的时候，杨楠才把他踹开，提着睡裙走进了卫生间。

程凌霄想跟进浴室里，被她强硬地赶走。他还不死心，隔着门不停说话。

毫无回应。

她自顾自地洗完澡，挤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，锁门，蒙头大睡。一气呵成，看都没看他一眼。

程凌霄从来没被这样无视过，而且还是在两个人如此亲密之后。他被这莫名其妙的冷暴力气得跳脚，也回房锁上了门，内心暗自决定再也不给她好脸色。

周一早上，杨楠是在厨房洗漱的。

程凌霄整晚都没睡好。

这算是他第一次开荤。半大的男高中生，脑子里本来就全是各种黄色废料，突然和异性实践之后更是火上浇油，一发不可收拾。

昨晚杨楠走得太急，内裤还在床边的地上没捡，成功扩充了他的收藏。他硬是胡闹到凌晨，程父程母都回家了，才依依不舍地把两件藏品塞进床头柜。

早上他也醒的出奇的早，晨勃格外凶猛。他蹲在门口等着杨楠进他房间洗漱，想要把昨晚的事再来一次。久等不来，他心里还暗自得意：她睡过头这么久，看来自己还是挺猛的。

他一直等到程母上楼喊他起床。他跑下楼，震惊地发现杨楠早饭都吃完了，正准备出门去学校。

等会！等等我！他急了，冲着她喊。

杨楠置若罔闻，穿上鞋就准备开门走。程母疑惑地看了儿子一眼，伸手拉住杨楠：你弟想和你一起，你等等他。

杨楠看了她一会，点点头，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了。依旧把程凌霄当空气。

程凌霄赶紧狼吞虎咽。程父在他对面慢慢喝粥，疑惑地瞅着他。

程母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不对。她果断开始做杨楠的思想工作：楠啊，你弟弟年龄小，又是男孩子，有时候难免不懂事。你是大孩子，让着他点，不要和他吵架。

杨楠不吭声。

程母叹息：妈知道你是个懂事的。这么多年，你一个人在外面，是妈对不住你。现在好不容易一家人团聚了，大家和和睦睦的多好。你弟弟他就是调皮捣蛋，没什么坏心眼。下次他得罪你，你和我说，我帮你训他。

她拉过杨楠的手摩挲着，因家务活生出的老茧划在杨楠的手背上，有些麻。她深棕色的眼睛盯着杨楠，看上去很温柔。杨楠低低地嗯了一声。

程凌霄解决了他的早饭，拎包站在姐姐面前。杨楠终于肯对他说话了：走吧。

姐弟俩一起出了门。程凌霄跟在姐姐身后，心里特别不爽。但他没敢提昨晚的事，也没敢问她为什么不理他。

他臭着脸跟着她上了公交车。车上没什么人，杨楠坐到最后排窗边，他也坐了过去。

她扭头看向车窗外，就是不看他。他恰好相反，盯着她使劲看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过了几站路，杨楠忍不住回头瞪他，眼神冷冰冰：离我远点。

程凌霄拒绝配合，甚至故意往她身上又挤了挤。

杨楠被气得咬牙切齿。

程凌霄，你要不要脸？她压低声音骂他，离我远点！我要和你保持距离。

你昨晚主动踩我鸡巴的时候可没说要保持距离。他小声回骂。一阵刺激感从尾椎骨窜上来，他硬了。

杨楠震惊地看着他，她从没听过这么低俗的话。

程凌霄盯着她因为惊讶微微张开的嘴，粉红湿润的舌尖，更硬了。阴茎被裤子抵得发疼，于是他偷偷伸手扯了扯。

杨楠下意识扫了一眼，瞬间愤怒地站起来，想要走到其他座位去，离他远远的。但公交车突然颠簸，程凌霄再一拉，她径直跌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
热意穿透布料，烙在杨楠的屁股上。她僵住了。

公交车司机似乎在往后看。
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