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还在讲述着安排,加茂良信有点不耐烦地搓了搓额头,
“这个额头的伤痕必须保留吗?”
很痛,也很痒。
“……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加茂良信挂断了电话。
还是有点不听话啊,早点用完丢了吧。
电话的另一端,额头有着相似缝合线的男人垂下眼,拨通了另一个电话。
“禅院信仁,东京高专目前存在三名一级咒术师和两名特级咒术师的情报,传递到美国。”
美国?禅院信仁有点疑惑地听着男人的安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