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让阮初清楚的明白,对待她从来都不需要小心翼翼。
自己也许,可以给阮初这个谁都不曾拥有的可以任性的特权。
时间很长。
这一次不是一触及分,不是刻意引诱,而是情到浓处的自然而然。
松开的时候,阮初趴在了床铺的边缘,眼睛发直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晕头晕脑,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