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端倪,手上的稻谷被抢走,柳绵就坐在凳子上静静看着一个一个被剥干净的糙米扔进框中。
柳绵等了一会儿,楼谪还没回来,终于按耐不住地起身去找人。
“爹亲,我先走了,你也少剥点,伤手,等会儿送到米铺让那的人帮忙磨制就好。”柳绵告别道。
沈思月眼睛都笑弯了,“还说谪儿粘人呢,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