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创口贴这个东西的,不过我妹妹经常受伤,那丫头明明也没做什么危险的举动,偏偏时不时就会被书页刮伤,要不就是切菜伤到手,就连开个罐头,都会受伤,简直笨到不行。”
李舜生盯着他垂下的眼眸,对方的注意力全放在那小小的创口贴上,浓密的睫毛仿若黑色的天鹅翅膀,忽闪忽闪,嘴里说的分明是抱怨,嘴角却悄悄挂起幸福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