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受着肉-体上的疼痛了,只是被冷漠排挤,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。
今天他依旧做好了被人在早春泼上一盆冷水还笑嘻嘻打趣说是“玩笑”的觉悟,可当他推开门时,迎面而来的不是板擦或者嘲笑,反而是异常的安静。
安静极了,简直静到了异常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