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:“这个地方的创始人,如你所见是个变态,他把这个训练基地称之为学校,而他则是校长。”
李舜生认真倾听,他的目光仍聚集在奥斯洛的身上,余光却牢牢地扣在身旁的男孩身上。
“他每个月都会过来一次,每半年都会带走一些人。”林子墨没有波动的声音如同冰面凝结的湖,里面听不出太多感情色彩,“最开始,有些人回来了,后来他们带着伤回来了,到最后,没有一个人回来。”